新年刚过,在朋友圈里突然就刮过了一阵“晒当年”的风, 据说以2018年为界,最后一批“90后”正式宣布成年,告别了自己的18岁,开始了人生的新阶段。 而在话剧舞台上,人生、命运也同样是我们致力展现的一大主题,无独有偶,在北京人艺的舞台上,我们也正在进行着一番对于过去的回顾与关乎自身的思索,力求将“忆当年”这样一个主题做出更为深远的影响。 《牌坊》
在新的一年的开始,我们以这样一部作品聊以为对过去的一点缅怀与对未来的一点展望,不得不说,其意义影响还是颇为深远的。 “德国使臣男爵克林德,驻华以来,办理交涉,朕甚倚任。乃光绪二十六年五月拳匪作乱,该使臣于是月二十四日遇害,朕甚悼焉。特于死事地方,敕建石坊,以彰令名,并表朕旌善恶恶之意。凡我臣民,其各惩前毖后,无忘朕命。” 曾经的“克林德牌坊”现在仍树立在中山公园,几经改变,成为了如今的“公理战胜牌坊”,而其曾代表的一段屈辱历史也随着岁月的更迭渐行流逝。时至今日,关于这一座牌坊的过往已然如同那段曾经铭刻于牌坊上的碑文般不为大众所熟知,而我们以《牌坊》这部作品唤醒大家对于这段京城往事的记忆,在讲述京城文化气质的同时,也希望籍着一部作品,去进行一番关于历史的讨论与思索。 无忘过去,继往开来,历史之于我们,也远非简单的“善恶”所能概括。从更宏观的层面来看,一座牌坊的功过是非,在今日而言早已无关紧要,而因何在一个落魄的时代会产生如此戏剧性的悲剧,或许更值得令我们思索与关注。
《解药》
不同年代的人,能把“18岁”解读出不同的含义来。 主页君提起18岁就恨不得唱起来“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掉眼泪”,而对剧中的成功人士们而说,18岁是飞黄腾达的起点,也是一颗拳拳少年之心的终点。 而当功成名就之后,“从心”亦变成了一场奢望,岁数渐长,心却渐渐活泛起来,“心病”由此而来——这大致可看作是“少年老成”的一个反例,心灵与肉体不在一个岁数,便总会出现磨合上的问题。 《解药》便是两个男人对于心病的一次探讨,当他们对所能获得的一切世俗眼中的“成功”都已不以为意,究竟什么才能够填补日渐空虚的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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